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顏擇雅的《我的白色恐怖》,說到她的小學老師好恐怖,我也不經意想起我小學二年級的導師,他也有類似的「特殊癖好」。印象中,那是打掃時間,老師坐在講桌後,突然把我叫去。
老師也是慈祥和藹的跟我講話。講著講著,他把手伸進了我的裙子,捏我的下體。
年紀小、傻不隆咚的我,不知該如何是好!既不敢叫老師住手、也不敢走開!我已忘了是如何結束的!
那時教室裡有很多同學走來走去在打掃!
我不知道那就是性騷擾!回家當然也不會告訴爸媽,而且很快就忘了那件事!
幾年前,有一次和大我二歲的姊姊不知為何聊起此事。姊說她也被她的導師騷擾過!她說那些老師都是變態!
偏遠煤鄉的小學,一個年級只有三班。印象中,沒有什麼本省籍的老師,倒是有很多操著濃濃外省口音的外省籍老師。這些老師都獨身,住在學校的宿舍裡。
我現在懷疑,這些老師應該都不是專業的老師;應該都是跟著老蔣撤退來台灣、無一技之長的「老芋仔」!為了「酬庸」他們,國民黨只好把他們「下放」到偏遠鄉下小學、唬弄一下台灣鄉下人!
友人的先生因為是醫學院公費生,必須到偏遠地區的群體醫療中心(以前是衛生所)服務個幾年。當時她曾隨先生到即將上任的衛生所,讓她驚訝的是,衛生所裡竟然幾乎無人上班,主任自己帶頭在家開業,還領著公家薪水。是先生他們這一些公費生進入鄉下衛生所之後,才把衛生所整頓成有制度有效率的群醫中心。
曾聽衛生所的老職員說,以前的主任都是軍隊裡的衛生兵,經過簡單考試,就能進公家機構當起主任,還可以在家開業,唬唬偏遠地方的鄉下人。台灣在日治時期,已經有相當優良的醫師培養制度,被逃難的國民黨這樣一搞,文明又倒退了好幾年。